王二走的时候我还是初二…一个灵魂的归去对于那时的我而言未免太过遥远…
为什么会知道王二呢….想来还是阿欢的功劳….依稀记得三人中有人很喜欢王二…亦或是红旗下的蛋经常谈起….现在要说也已经无从考起了…如果哪
天我也要写我的师承的时候…阿欢无疑会作为一个源头….而王二也是其中最茂盛的一枝
初读王二的书是在高一,1997年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《沉默的大多数――王小波杂文随笔全编》。对逻辑的喜爱,思维的乐趣,对世界的怀疑,文字
的美好,尊严,勇敢,有趣,世间的种种,都是王二用这本书交给我的。又或者说,王二用这本书告诉了我知识份子该是什么样子。是的,那是的我
沉浸在这杂文的语言里,快乐而完满,不停地在笑,不停地在哭。
王二爱自己的小说远胜于杂文,杂文的理在那里,一说便成,而小说的文字却要仔细打磨,千锤百炼。对于那时的我而言,王二的小说还太深奥,
那些个故事在我眼前就如卡尔维诺笔下的那一个个城市,美好虚幻,对于我而言,那只是些故事而已。倒是从老爸书柜里坑出的八十年代的外国
文艺里的小说更能得到我的理解。
然后,看到了世界。
就如王二的小说一样,荒诞,无稽,幻化不定。
得到了看到世界的眼睛的同时也得到了勇气。想来,就如魔盒呢。
写到此处,似乎再也写不下去什么,只是觉得心痛。
看别人笔记的结尾摘录了这样一段话
现在可以说到我自己。我从小就想写小说,最后在将近四十岁时,终于开始写作――我做这件事,纯粹是因为,这是我爱的事业。是我要做,不是
我必须做――这是一种本质的区别。我个人以为,做爱做的事才是“有”,做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要做的事则是“无”。因为这个缘故,我的生活看似平
淡,但也不能说是“无”。有一种说法是这样的:人在年轻时,心气总是很高的,最后总要向现实投降。我刚刚过了四十四岁生日,在这个年龄上给
自己做结论似乎还为时过早。但我总觉得,我这一生决不会向虚无投降。我会一直战斗到死。
王二,谢谢。